A. 上海成为跨国巨头“孵化”医疗科技公司热土
如果你是一家医疗 科技 初创公司的创始人,那么上海将成为你的“福地”。因为越来越多的跨国医疗巨头们开始选择上海作为他们“孵化”优质创新企业的大本营。
近期,强生(中国)投资有限公司下属事业部强生创新宣布,强生生命科学创业孵化器JLABS在上海正式开幕。这个孵化器是全球占地面积最大的JLABS,也是亚太区的第一个JLABS。
强生执行委员会副主席及首席科学官Paul Stoffels称:“中国,特别是上海,无疑是生物技术、新药开发创新的沃土。中国是药物发现、开发、审批通过的环境非常好的国家。监管的改革使得新药研究、创新药引入中国更容易。”过去两年,强生在中国通过药监局审批的新药就多达13款。
此外,制药巨头拜耳(Bayer)也推出了G4A加速器项目,并且连续三年在上海举办开放式创新项目“拜耳初创计划”,为年轻的数字医疗创业公司提供办公空间、投资和专业知识。该项目分为增长(Growth)和先进(Advance)两部分,前者针对希望与拜耳合作的早期创业公司,将为它们提供5万欧元至10万欧元的一次性初始投资;后者针对更成熟的创业公司,具体投资将取决于创业公司与拜耳的合作谈判。
不过,跨国医疗巨头对初创公司的投资比起嗅觉敏锐的硅谷 科技 巨头而言,可能算不上捷足先登。2017年底,微软以4500万美元投资了一家实验性的医疗保健公司Adaptive Biotechnologies,希望将其先进的云技术应用于生命科学领域。Adaptive正在开发一种所谓的“免疫医学平台”,以改变治疗各种疾病的方式。
微软的这笔投资已经至少获得了四倍的回报。上周四, Adaptive登陆纳斯达克,股价在收盘暴涨102%,实现翻番。微软也成为了最大的受益者。Adaptive的竞争对手包括百时美施贵宝(Bristol-Myers Squibb)、葛兰素史克(GlaxoSmithKline)、Qiagen和赛默飞(Thermo Fisher Scientific)。该公司首席技术官肖恩·诺兰(Sean Nolan)曾在微软工作,他领导的Health Vault团队专注于存储人们 健康 数据的软件。
而谷歌旗下的风投基金Google Venture Capital更是在2009年起就开始涉足生命科学领域的投资。其投资的著名企业包括基因测序初创公司23andme、医疗大数据公司Flatiron Health等。
在全球资本市场上,对于生物 科技 初创公司的投资也非常活跃。数据显示,去年投资美国的生物 科技 企业资金的30%都来自于中国资本,港交所也有史以来首次打开商用化前期的生物 科技 公司IPO闸门。而美国FDA首次批准了一款中国公司研发的癌症药,也加速了中国作为生物 科技 公司研发的“新工厂”的发展,从而对全球生物 科技 行业产生深远影响。
B. 智慧农业项目有哪些
智慧农业可发展植保无人机、未来农场、农业AI技术、节水农业、农业大数据等项目。植保无人机:就是用于农林植物保护作业的无人驾驶飞机,通过地面遥控或导航飞控,来实现喷洒作业,可以喷洒药剂、种子、粉剂等。未来农场:智慧农业管理系统全方位支持耕、种、管、收,让作物实现全程可追溯。
一、植保无人机
1、植保无人机又叫做无人飞行器,就是用于农林植物保护作业的无人驾驶飞机,该型无人飞机由飞行平台(固定翼、直升机、多轴飞行器)、导航飞控、喷洒机构三部分组成,通过地面遥控或导航飞控,来实现喷洒作业,可以喷洒药剂、种子、粉剂等。
2、无人驾驶小型直升机的优点有作业高度低、飘移少、可以空中悬停、而且不需专用起降机场,而且防治效果高、可以远距离遥控操作,而且喷洒作业人员还避免了暴露于农药的危险,这样就提高了喷洒作业的安全性。
二、未来农场
1、2018年6月21日,拜耳、极飞科技和农村淘宝共同在北京召开发布会,宣布正式启动未来农场计划新概念农业示范基地项目,并且还公布了全球首批示范基地。智慧农业管理系统全方位农事支持耕、种、管和收,作物将实现全程可以追溯,农户可以通过云数据管理平台随时查看作物的生长状况和用药情况。
三、农业AI技术
1、国内智慧农业领军企业广西慧云信息技术有限公司,慧云信息基于物联网、人工智能与农学数据建模深度融合的智能化种植服务。目前慧云信息目前已形成涵盖智能化监控、标准化生产、一体化追溯、品牌化营销等各关键环节的智慧农业整体解决方案。
四、节水农业
1、节水农业是提高用水有效性的农业,是水、土、作物资源综合开发利用的系统工程。衡量节水农业的标准是作物的产量及其品质,用水的利用率和其生产率。节水灌溉农业是指合理开发利用水资源,用工程技术、农业技术及管理技术达到提高农业用水效益的目的。
2、节水农业采用喷、微灌而取消了田埂、沟渠,这样就节约了土地。而且节水农业的经济效益好,它可以根据作物生长的到需求按时按量进行灌溉,增加了作物的产量。
五、农业大数据
1、农业大数据是大数据理念、技术和方法在农业的实践。农业大数据涉及到耕地、播种、施肥、杀虫、收割、存储、育种等各环节,它是跨行业、跨专业、跨业务的数据分析与挖掘,以及数据可视化。
2、农业大数据的特征有数据量大、处理速度快、数据类型多、价值大、精准度高等。它主要集中在农业环境与资源、农业生产、农业市场和农业管理等领域。
C. 方兴东:互联互通问题的本质与对策
这一轮反垄断浪潮中,国家相关监管部门发起的互联互通专项行动是一个超出原本预期的“自选动作”,属于超常发挥。然而,对于这个问题的理解,其难度则比此前“二选一”、“大数据杀熟”,或滴滴的安全审查复杂许多,特别是,对于它的界定,现有的法律框架中并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区域。
因此,我们要看懂、看透此次行动及其可能带来的影响,还是要从它的本质、从整个 历史 进程,以及内在逻辑中去分析与判断。
哪怕是放在全球范围内,这次行动都是走在前面的。尽管中国的反垄断进程暂时落后于欧洲和美国,但我个人感觉,互联互通的这一次行动具有一定的引领作用,涉及网络治理深层次的问题。
在过去的几个月间,我们的团队刚好也在研究这个问题,发表了两篇学术论文,一篇是关于“互联互通”的解析与治理,从 历史 维度和全球视野讨论中国互联网深层次的治理问题。另一篇是围绕“围墙花园”的破拆,通过认识“围墙花园”的本质、运作机制及其影响与危害,寻找破解“围墙花园”的对策建议。
为什么说互联网平台之间的互联互通问题有其特殊性?这是由于平台本身的复杂性使然,从研究角度出发,我们提出了大型互联网平台的技术、经济和 社会 (TES)三重属性,建构系统性的TES理论。就每一重属性而言,目前现有的法律制度正在逐渐完善,无论从安全、竞争或是数据角度都有一系列法律支撑。
平台间的互联互通和这三重属性都有关系,但是还不够明确。互联网平台之间的互联互通,和电信网之间的互联互通,也有不同的内涵,属于“三不管”地带,而并不仅限于中国,在全球也面临着同样状况。
在互联网的世界里,互联互通是一个默认规则,所以,互联网才能够将全球50亿人联结在一起,它和电报网、电话网都不一样。早在60年代,供电网络已经全球化了,当时电报网、电话网也已经是全球网络。从物理上来说,互联网跟电报网、电话网并无本质差异。
但是,把50亿人连在一起,互联网与电报网、电话网又是不一样的。这里面虽然有内在必然性,但也有很多 历史 偶然性。互联网之父温顿·瑟夫认为,从技术角度而言,普遍性的自由连接,是互联网默认的前提,大家不用多讨论,也不要多说规则,这是默认的前提。
弥尔顿·穆勒是全球网络治理领域最有名的专家之一,他认为无缝链接,无边界、透明是整个互联网信仰性的法则,在我们基因里,这种开放是一种物理定理,是国际互连网协会描述的互联网本质,是互联网的恒定量。
另一个互联网研究者认为,这种开放是一个互联网的元级别架构,大家看到这个元架构非常敬仰,包括最近很火爆的“元宇宙“。开放也是互联网的元架构。
我个人的感觉是,谁能够在这种默认原则下,打破这种元级别的架构,他一定是非同寻常之人,需要超级应用的超级神功,这也是互联网互联互通的问题所在。
为什么这一次会有这个“自选动作“,这种超出我们预期之外的“动作”会引起如此之大的反响?
我们回过头来溯源一下互联互通。互联互通最早出现在电报领域,当时大家为了不同的密码规则,不同的法则,引起了各国之间的矛盾,打破僵局是在1865年,当年成立了国际电报联盟,相当于维多利亚时期的互联网。
到了今天的互联网,承担这个使命的是电信联盟(ITU)。互联互通是这个联盟要解决的一个重要问题。
美国1934年颁布的通信法案和1996年颁布的电信法案中,互联互通都是基本规则。包括中国的电信条例,都有关于互联互通的基本要求。它们针对的主要还是底层通信的互联互通。基于底层通信网络的互联网服务信息和服务之互联互通,则是最近十几年才发生的事情,互联互通,可以理解为网络和网络之间的互通、网络和设备之间的互通,以及设备和设备之间的互通。
将此问题置于整个 历史 进程中,我们不难发现,中国在90年代也有电信网络之间的互联互通,但是真正纯粹的互联网的互联互通要到2010年代。从社交媒体巨头崛起,坐拥几亿级的用户,到“围墙花园”的出现,直到当前的加强版“围墙花园”,互联网的互联互通才真正成为“问题”。
我们今天看起来网络之间的互联互通,貌似理所当然,但真正的互联却并不容易,但要失去互联却不费吹灰之力。
互联网分五层架构,不用考虑底层的互通,这是整个互联网基本的默认规则。互通的难题主要出现在第五层——应用层面的大量互联。尽管底层基础网络已经基本实现了互通,但是仍然还有许多不通的地方。2016年,全球网络治理三巨头联合发布了一个报告——《互联网碎片化》,他们把影响互联互通的问题区分出28个门类,从技术层面的碎片化,到政府层面,同时,为了治理互联网也会带来一些互通问题。此外还有商业层面的六类。
所以说,每个层面的动作都会影响到整个互联网的互联互通。
和电报网和电话网最大的不同是,电报和电话网一开始就是商业化的,我们知道爱迪生、拜耳都是商人,都是自己开公司,政府觉得电话、电报是具有巨大公共利益的问题,政府制定很多规则。但互联网不一样。
在互联网诞生的前25年,都是科学家的试验性动作,没有考虑安全问题,也没考虑商业利益,所以没有太多的“控制”,只是尽可能保证开放。所以从60年代分组交换技术,到70年代的TCP/IP协议层面的统一,到80年代通过全球高校完成的全球化互联网,形成域名体系,包括今天的域名,专业一点叫“唯一标识符”,没有这个体系互联网也是不能互通的。
到了90年代,互联网开始商业化,电信默认不能干预互联网的互联互通,这个基础也很扎实。到了21世纪,大量平台崛起,这些平台具备一定规模能力之后,互联互通开始出现了问题。
这时候,各国才开始出台各种法律制度来规制这些超级平台,把他们视为“关键基础设施”。
所以,互联网和电报网、电话网另一个很大的不同点——这是一个全球网络治理的重大遗留问题。
过去,美国政府不希望各国政府参与到互联网的治理中,而如今互联网缺少一个全球性治理机制,也没有非常完备的法律体系,这是一个 历史 遗留问题。
而且,美国认为国际电信联盟(ITU)不应该管网络治理问题,因为ITU太传统、太保守,不符合互联网如此活跃、创新的生态。但是,随着移动互联网应用爆发之后,互联网层面的互联互通问题,比电信行业更加复杂,更具综合性。所以今天我们的专项行动,仅仅是一个开端,仅仅是把一个疑难问题放在大家面前。
梅特卡夫定律证明,一个网络价值跟节点数,或者跟用户数成正比,用户刷越多,网络价值越大,包括节点的价值越大。任何一个人连了互联网就默认了互联网的规则,就是接受了它的规则。如果自己不互联,那相当于“自杀”。
什么样的公司不愿意互联互通?
要有两个前提:第一,自身的规模要足够大,就算脱离了整个互联网,也能够自我循环实现自身价值;第二,自我封闭的价值要远远大于开放价值,那就把自身封闭起来。如果没有这两个条件,就不具备不互联互通的动力和资格。
所以,这种“围墙花园”本质上就是互联网的“再私有化”,由一个公共的东西变成一个私家花园。
互联网发展的底层逻辑是科学逻辑,不是遵从商业逻辑,也不是按照政府逻辑,因为商业和政府都需要有控制,才能盈利才能实现有效管理,其安全问题与别的网络,以及通讯网络不一样。
这一次的问题,相当于是中国互联网的一次“重启”。但是很多技术标准,互联互通怎么定义,怎么实施,规则怎么确定,技术怎么实施,后面需要做大量工作。
几乎所有互联网先驱都在为今天的互联网逐步放弃开放性表示担忧。其中万维网之父蒂姆·伯纳斯·李既呼吁,同时也在行动,在坚持努力维护互联网的开放性。但是,在商业面前,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没有引导力。
此时,需要政府的力量回归,重新协调复杂的利益和权力关系。
互联网的互联互通不是规划出来的,也不是治理出来的,而是通过自下而上,自身慢慢成长起来的,所以它是科学、技术、市场,和政府监管长期的产物。但是“围墙花园”已经开始打破既有的开放逻辑,互联网走向了另外一个方向。
互联网的“围墙花园”状态,中国确实特别兴盛,但绝不仅是中国。全球“围墙花园”中,最成功的就是苹果,这是全球性问题,不止是中国问题。
另外也有人说,如果“围墙花园”打掉了,可能就产生许多安全问题,会出现边际工具,大家都乱了。我觉得这个不用担心。
因为,互联网从一开始,例如当年最著名就是TCP/IP协议与OSI协议之争。OSI协议是有国际组织牵头,大型公司参与,各国政府认可,自上而下规范的非常严密,也考虑了安全,也考虑了商业。但是最后这两者协议之间做PK,最后TCP/IP协议大获全胜。而且大家看不起TCP的主要原因就是它不可靠,传输经常丢包,也不可控,没法收钱,另外不安全。但是为什么这么一个“游击队”的协议会成功,因为它符合互联网的发展规律,互联网底层逻辑就是一个开放系统如何构建安全。
所以,我们不能再回到一个封闭系统里面寻求安全,一定要在开放的状态下寻求安全。
从对策上来看,《反垄断法》对“围墙花园”,没有直接的作用。
我觉得核心对策就是两点,第一,认定超级平台是一个关键基础设施,必须考虑公共利益和 社会 利益,必须要开放。而且真正的“围墙花园”就是几大平台,小企业没法实施“围墙花园”策略。
第二,我觉得还需要“一捶定音”式的法律,中国现在已经有很多法律,还是一个拼图式的,面对互联互通这个问题, 它很模糊,很复杂。 一定要有新的法律,应该不是像反垄断一样事后监管,应该是事前监管。
欧洲的《数字市场法》的义务规定了积极业务的七项,禁止性业务九项,额外业务两项,这18项义务基本上把平台的互联互通解决了,反垄断问题也解决了,竞争问题也解决了,数据流动问题也解决了。
对中国来说,互联互通问题,不管在学术研究,还是制度研究,都有极大的空间去为全世界的互联网做贡献。平台之间无差别、无歧视、无选择、无条件的开放互联,应该成为整个互联网的新常态。 (本文根据方兴东在第223期数字论坛上的发言整理,方兴东为浙江大学 社会 治理研究院的首席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