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编程是什么(具体、易解)
简单的说,编程就是为了借助于计算机来达到某一目的或解决某个问题,而使用某种程序设计语言编写程序代码,并最终得到结果的过程。
么叫做编程?或许是这样的,编写自己的代码和文档以及阅读别人的代码或文档!
我们太多的强调了写自己的代码和文档,而对后者我们好像并没有在意。这就像文
章一样,太多的人会写,太多的写的经验和规则已经存在,但是对读文章,那仍然
就像是一门艺术,所以大家经常用恍然大悟一些词语来形容读懂了一篇文章。程序
的状况和文章差不多,但是程序相比文章更加的固定,更加的具有规则可言,因此
我们有理由相信,阅读代码虽然也是一门艺术,但是应该是一门更加有规律可循的
的艺术。下面这个故事摘录《编程之道》:
我的故事开始于我从大学计算机科学专业毕业后的几个星期。我大学毕业后的目
标是为一家研究和开发机构工作,最好是编译程序或操作系统设计的部门。我最
后终于找到一家愿意盲雇佣我的机构,但条件是我必须在一段时间内,通过完成
程序维护的工作来“学会这套系统”。
我当然会对这个建议产生抵触心理。我花了五年的大学时间,竟然是为了浪费时
间来解决其他一些程序员的错误!然而,因为他们曾经答应日后让我干感兴趣的
工作,于是我便接受了,并在心中提醒自己,即使这份工作干不出名堂,我还能
找到其他的工作。
当我第二个礼拜去报到的时侯,我被领着去与那个程序维护组的师父见面。人事
部总管带着我快步地穿过开发中心黑暗的走廊,最后她指着长长的大厅通道尽头
处的一扇门说:“他在那里面。”说完志身走了,好像有些心神不定。
我向门口走去,眼睛朝里面窥探,我看见一个男人正坐在终端前工作,但他背对
着我,所以我不知道他有多大年纪,长得什么样。我只有靠咳嗽一声来表明我的
存在,这里,那位大师甚至没有回头瞅一眼便说:“请坐”。
越过他的肩膀,我瞟见了那些难以理解的屏幕显示,随着他纤长的手指在键盘上
飞舞,它们一闪一闪地出现在他的终端上。最后,他满意地咕哝了一声,退出系
统,然后转过身来面对着我。
我所看见的让我吃了一惊,因为他看上去不像那种应该是禅师的人,他的脸乏味,
几乎是丑陋的,他的头发如同一圈烦恼的光环。但人们首先注意的是他的眼睛,
透过厚厚的眼镜片射出淡淡的蓝光。
他从头到脚地打量了我一番,然后点点头,就好像确认一个个人观点,“你就是
那个新来的?”他酸酸地问。
“是的。”我回答。我假装充满激情,把我的经历和在大学的成绩向他作了快速
的汇报。
这位礼貌的听着,然后说:“那很好,但你以前做过程序的维护工作吗?”
我坦白地告诉他我没有做过。
师父长长地叹了口气,“那好,我们应该做我们做做的事。”他说。然后他从一
个架子上取下一本庞大的程序清单,随意地翻开它,并递给我。接着他问:“你
怎样对付这个?”
我眼睛盯着这本清单,那上面是汇编语言,还搀和着一些奇怪的宏语言。每隔十
几行语句,控制权便转移到某个神秘的子程序,而且,即使这个程序具有任何结
构性,我也看不出来。“这是什么程序、”我问。
师父把那本清单从我的膝盖上拿了过去,“这是《世代大师编码藏经》,”他说,
“当你学会了从迷魂阵中把错误的代码抓出来时,那就是你出师的时侯了。”然
后,他合上清单,把它放回到书架上。
我不久便意识到,程序的维护远比我想象的要难得多。我起初试图学会那本《编
码藏经》中所用的汇编语言,但令我烦恼的是,我发现那套汇编语言从未按规矩
提供过说明文档,现存的仅有一些笔记,是一位多年前就死去或离开公司的硬件
开发者写的。
这本《编码藏经》不能给我什么帮助了。虽然其中偶尔有一些注释,但这些注释
和这种汇编语言一样模糊,除了一些涉及到有关原始硬件构造的使人干着急的资
料以外,别无它物。
当我向那位师父抱怨这一切的时侯,他礼貌地听着,并在我们两人沉默了许久之
后,回答我说:
“你正在试图理解某种不可能被你的理性思维所理解的东西,”他说,“这样所
导致的结果必然是失败。你必须先清空你的大脑,只有那时,你才能开始领悟《编
码藏经》。”
接着,师父开始慢慢地向我阐释那本《编码藏经》里复杂的逻辑。当我聆听他那
温和的声音时,我终于开始觉察到一点光芒的闪烁,这是隐藏在《编码藏经》中
辉煌的和永恒的灵光。“那些大师对‘良好的程序设计惯例与规则’一无所
知,”师父说,他们努力去理解普遍意义上的计算机思维的内部活动,他们还需
要什么说明文档呢?那些程序是极限的表达。
然而,即使我慢慢开始有所领会,我还是感觉到自己像一只在琥珀在挣扎的小飞
虫。师父所讲的与我曾学过的东西截然不同,我的理性思维很难接受。但师父总
是耐心地一遍遍解释说,我必须不靠理性思维去推理,而要用潜意识来领悟《编
码藏经》的内涵。
经过数月的指点后,我感到很自信了,便想试试我的第一块修补程序。为了给师
父一个惊喜,我偷偷地工作。我写了一段能重新运行几行语句的补丁,把程序重
新进行汇编,并把新程序释放到生产系统中去。
第二天早上,我来晚了一会儿。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开发中心的主任和从事部总
管正在师父的办公室里。当我走进大厅后,从事部总管看见了我就把门关上了。
我听见了很大的说话声,但听不清说什么。
等到那两位来访者离开后,我走进师父的办公室,“什么事?”我问。
“你的修补程序,昨天晚上六点整进入了生产系统。它现在已经被删除了。”
“那么?”
“你仍然可以继续工作。”师父说。
最后,我终于明白,所有用我的理性思维去理解《编码藏经》的努力都是徒劳的,
这使我很绝望。师父觉察到了我思想上的这个变化,他开始向我传授开机。他教
给我冥想和查错的技巧,他说这些技巧是从计算机时代之初,由技术支持部一代
一代地传下来的。
我听着听着,开始意识到一个关于我以前的编程体验的特大事实。在大学里,我
一起认为程序员的工作主要是控制硬件和软件的活动,编程的最高艺术境界是,
为了完成一项任务或达到一个目标而成功地运用高超的编程技巧。但程序维护是
不同于程序开发的。要想维护一个程序,就要把程序看作是一棵渐渐成长的植物,
拔苗助长是毫无益处的。事实上,这样的行为更容易导致植物的死亡。一个程序
必须被小心地滋养。程序员在对程序进行改动之前,必须对每一个逻辑关系非常
熟悉,必须对程序的意图有很深刻的理解力。这种理解力不是在一夜之间就可以
得来的,需要长时间的积累。
好几个月以后,我终于能够给《编码藏经》成功地设计修补程序了,但设计之前
要经过长时间的冥想,还要把那本程序清单打开着支在我的桌子上。我还发现,
如果我工作的时侯点燃一支香,口中不停在重复师父教给我的口诀:
“Null-So-Stix-Etx-Eot”(ASCII 码表中头五个字节NUL、SOH、STX、ETX、EOT
的发音--译注),我更容易集中注意力。师父说,那个口诀意味着宇宙的“五
原”。
不久我发现我不再关心是否能为工作成绩而得到奖励了,在我自身和我所维护的
程序之间也看不见任何分离了。我像一个一生都活在阴影里的人一样,开始理解
编程之禅,这是一种隐于程序员设计背后的难以言喻和难以形容的力量,就像投
射影子的太阳一样。
从那毫无意义的“自我的存在”中摆脱出来后,我开始发觉,那些伟大的编程语
句过去对我来说似乎模糊不清,只是因为我还没有彻悟,无法理解它们。我现在
知道了为什么过去的那些程序员从不为他们的程序提供文档,因为英语语言的描
述本身更让人迷惑,而非使人受到启发。
一天,我发现自己正在解决的一个问题涉及到《编码藏经》中最复杂的部分--
错误分析全程。我在对此一无所知的情况下,给出了一个修补程序,它能通过对
硬件中断区的内容进行检查来测定错误的情况,使程序能继续正确执行。
那天下午,师父第一次走进了我的工作间,他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眼睛朝下看
着我,“现在该是你出师的时侯了。”他说。
计算机虽然功能十分强大。可以供你上网、打游戏、管理公司人事关系等等,但是没有程序,它就等于是一堆废铁,不会理会我们对它下达的“命令”。于是,我们要驯服它,只有通过一种方式——程序,这也是我们和计算机沟通的唯一方式。
那程序到底是什么呢?
程序也就是指令的集合,它告诉计算机如何执行特殊的任务。
打个比方说,它好比指导你烹调菜品的菜谱或指挥行驶一路到达目的地的交警(或者交通路标)。没有这些特殊的指令,就不能执行预期的任务。计算机也一样,当你想让计算机为你做一件事情的时候,计算机本身并不能主动为我们工作,因此我们必须对它下达指令,而它根本不会也不可能听懂人类自然语言对事情的描述,因此我们必须使用程序来告诉计算机做什么事情以及如何去做?甚至对最简单的任务也需要指令,例如如何取得击键,怎样在屏幕上放一个字母,怎样在磁盘中保存文件等等。
这么麻烦,连这些东西编程都要考虑!怪不得人家说编程好难!你错了,其实许多这样的指令都是现成的,包含在处理芯片中内置于操作系统中,因此我们不必担心它们工作,他们都是由处理器和操作系统来完成的,并不需要我们来干预这些过程。
上面讲到的计算机本身不会主动的做任何事情。因此我们要通过程序的方式来让计算机为我们“效劳”。而这个过程就是我们“编”出来的。编程可以使用某一种程序设计语言来实现,按照这种语言的语法来描述让计算机要做的事情。
我们这里所讲的语法和外语中的语法完全两码事,这里讲的语法只是读你的程序书写做出一写规定而已。
写出程序后,再由特殊的软件将你的程序解释或翻译成计算机能够识别的“计算机语言”,然后计算机就可以“听得懂”你的话了,并会按照你的吩咐去做事了。因此,编程实际上也就是“人给计算机出规则”这么一个过程。